地上徒留一滩血迹。当然,北泽墨并没有要他的命,只是废了他一双手,让他从此不能为恶。 白木雪理好衣襟,心中感慨万千,却不敢去看北泽墨。 北泽墨也没有说话,只脱下披风将她裹住,将她抱上了马车。 “我,找到那道分支了。”长久的沉默,让白木雪越发心虚,今日确有她考虑不周的地方,方让自己涉险。想来别院那边宋姐姐,还有哥哥也应急坏了。“不是让你多带些人了吗?“本以为这个好消息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