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,半点儿不似她先前到来时的轻快,倒好像是在容安堂里受了屈似的。 萧宝信吧唧吧唧嘴,闹不明白王夫人这趟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 是真想搓磨徐二郎,还是嘴上硬气心里软。 好在烦心的事儿她一向不多想,既然三房里有话了,她可不管话里几分真几分假,她是如实当真的听,半字不露把话传到就得。 不费那多余的心思。 她一向不是以心思细腻主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