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啊,我自有妙用。”安澜一来就挑选了近百人单独训练,这两日却不见了踪影。 拉勿黎自然是相信她的,但她许多事都不和她说明白,让她心里十分急躁。尤其大战在即,即是为父报仇,也是为了今后地位的背水一战,她输不起,总想一切尽在掌握,偏安澜的许多安排,她看不明白,要她解释过后才豁然开朗。从没发现过自己如此愚蠢,这也是她急躁的原因之一。 “纪小姐,大殿下来了。”门外侍卫大声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