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哦。”亨达明白了,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,把安澜脚上的镣铐解开。 终于恢复自由了。安澜揉揉脚踝,乍一脱离桎梏,又酸又痒很难受。她用力揉按着。 亨达于心不忍,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,和三年前那个纵马扬鞭的魏校尉还是同一个人吗?眼前的她,伏在双膝上,瘦削的肩膀,细弱的手腕,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折断一般。亨达再是忠心,此时也埋怨起自己的主子。 安澜还不知道她刚刚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