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陈崇叫她,她也醒不过来。只是,人醒了,身体还是动不了,而且那香味还在,坚持不了多久,她还是会睡过去。所以,要尽快想办法。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她问。 陈崇:“我衣服被倒酒的宫女弄湿了,她带我来换衣服。”他话说的清楚,却全然不是平时的调调,应该也是中了某种迷药。 安澜说道:“你去看看,门能打开吗?” “打不开。”陈崇听话的去开门,然后回答。 “窗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