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间,足够做很多准备了。 袁崇焕听着倒是一怔,眼神失望之色一闪而过,道:“从宁远到沈阳太远,根本无法监察,你太想当然了。” 周正看着袁崇焕,心里有了怒气。 他与袁崇焕从第一句到现在,完全是题不对答,你一言我一句,仿佛是在自说自话。 周正说的,袁崇焕一句也没听进去,哪怕有一丝迟疑也好,偏偏袁崇焕自信的很,一副居高临下模样,好似就是来考校周正的。 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