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离澈缓缓的眯起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 “火灵灭时,她便只剩这一具驱壳,你,或者我,都得不到。”他眼底带着些微的嘲讽,“她若死了,你是不是也要陪着她?” 宫离澈目光微缩,抓着她的手,也紧了又紧:“到了我们这种层次,任何手段,都将没有任何的意义。” 他目光看向她,她眼睫紧闭,全身是血,像个遍体鳞伤的破布娃娃。 他任着她,由着她,宠着她,爱着她,可依然不能护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