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战的!” 乐一琴满口答应,坐在吉普车上,却暗自打着自己的主意。“不带队作战,还不闹心死,这习惯一时半会儿改变了,只能慢慢来了。再说了,粹刚的一条胳膊,搭在了老毛子的手里,此仇不报,怎么对得起好兄弟!” 九月二十五日一下午,色愣格河前线,异常的平静,攻击受挫,吃了大亏的苏军,没有采取任何动作,连试探性的炮击都没有,从九月二十日凌晨四时许开始,响了整整五天多的枪炮声,炸弹的爆炸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