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私人电话,打她手机。” 我掏出手机,将那串在分别前夕,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拨了出去。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,电话那头,传来了古蓉熟悉的声音,不疾不徐,温和亲切:“你好,哪位?” 这会儿我们都互不认识了,自然而然的,我也不能说太多,便道:“古蓉,我在你们小区大门口,我有事找你,如果你回来的话,请让保安放我进去。”以古蓉的警惕性,肯定不会花时间在一个陌生人身上,因此我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