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坐在更衣柜前,他手中的毛巾已经完全被血液浸透。直到现在,林克才感觉到疼痛,倒不是因为刚刚他的痛觉出问题了,而是因为刚刚愤怒的情绪将疼痛的感觉掩盖了不少。 队医蹲在林克跟前,在给他处理伤口。林克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,总之止血进行得似乎并不顺利。 “口子有些大,林克,不然今天就不打了。我害怕,你重新上场后,伤口会再次撕裂。”队医一边帮林克处理,一边劝他今天休息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