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后像是被人踩到尾巴,猛地站了起来,“本宫是皇后,她不过是你父皇从宫外带回来的一个娼妓罢了,本宫调教她为妃嫔该有的规矩,份属应当!若不是她不顾先帝龙体,在你父皇病重时仍媚主求宠,你父皇岂会……” “够了!”实在不能忍受从母后嘴里听到更不堪的话,易王也站了起来,强忍着性子劝道,“母后,在贵太妃入宫前,父皇的心已经不在您这儿了,您何苦如此……” 李太后倔强地晃动花白的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