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二爷很会抓重点,“皮氏,你为何啥说小草她娘还惦记着你儿子?他俩合离这几年,你们两家走得一点也不近。” “不光不近,还水火不容的。” “就是,县衙大堂就去了好几回。” “秦氏还找上陈家门口打过陈祖谟耳光呢,这哪是惦记,是恨死了吧?” 堂屋门口,村里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。 韩二爷镇住场子,只盯着皮氏。皮氏也自知理亏,喏喏地为自己开脱,“老身气急了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