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九清和你师祖。”师无咎摆手,示意张玄清自去。他身子一软便瘫在狗皮褥子上,舒服地叹了口气,继续打呼噜。 师傅这是累极了,什么事能将向来懒散的师傅逼迫至厮?张玄清帮师傅盖上薄被静静守了许久,才转身回屋。 师无咎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在院里打了一趟拳舒筋活血又喝过徒儿亲自磨的豆浆,才溜溜达达出道观去往第一庄。 小暖一家早已吃过早饭、秦氏正带着一家人给天师上香叩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