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之事确实是小婿之过,却让岳父岳母跟着受累。小婿惭愧万分无脸在家中待下去,小婿这就……” 柴梓让打断陈祖谟要搬出去的话,“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,你现在身上有伤,能去哪里,便安生再家呆着,不过是乡下来的无知妇人和莽汉罢了,不足为惧。” 陈祖谟恭敬应了,又连连给岳父和岳母赔罪,才将这一茬圆了过去。待众人走后,脸都气紫的柴玉媛怒吼,“收拾东西,回家!” 陈祖谟劝道,“此时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