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摇头,“儿与他们从未照过面,只怕此番乃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!” “池鱼甚多,为何只殃了你这一条?其中缘由你须得找人打听清楚?官场凶险,儿须未雨绸缪。” “儿无门无路,如何探听!”陈祖谟赌气道,来了京城这些时日,除了御宴游街,文人雅士的诗会,他也只去过两次承平王府罢了,如何能认识朝中的大臣。 “不如去承平王爷那里问问?”陈老爷子也是无计可施,他们再滞留下去怕是连吃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