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凄清,蹲立在山头上,甚至可以听见云鹤在高空盘旋鸣叫,兴许是有动静打搅了它们安静的生活。 常广亮两腿和柱子一般蹲立,一手托着下巴,一手在后背上挠痒,仰头看向外边的一片漆黑,目光十分游离。 他并不是在思索人生,也不是在顿悟什么惊天的武艺,更不是傲立山头,蹲着拉屎。 他只是很疑惑。 为什么这北面的穷山峻岭,千川百孔的临空山,一看就不像是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