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病入膏肓,他的心几乎是空的了。 屋中布置简单,最显眼的是一张床铺,而床上躺着一位白衣男子,他闭着眼睛,嘴唇发白。 灯光是柔和的,并不刺眼,因此他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。 但他的眼睛却在颤动,他想努力睁开,但又没有力气。 他的嘴唇微微起伏,他想说话,但只有呃呃的喘息声。 他与寂静僵持了许久。 终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边上。 这个人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