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只剩下了还在撞墙的洛丽塔,以及倒在地上好像摔伤了骨头一时间爬不起来的卡尔夫两人。 ‘咚咚咚’的撞墙声还在继续着,迸溅的血珠溅的房间里到处都是。 那边的卡尔夫一边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,一边还有忍受心灵上的恐惧,他挣扎着、努力地从地上爬起来。哪怕手掌被木屑刺破、出血,他也不管,咬着牙,一手捂着后腰,终于是从地上爬了起来。 “该死的疯女人!”卡尔夫五官扭曲着,忍受着非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