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这些就是死线吗?”丁逸心想着,伸出一根手指豁然划过面前这花瓶,手指顺着其中的一条死线划过。 丁逸发誓,他绝对没有用力,他只是轻轻的一划。如果是正常情况下,根本不可能对这个花瓶造成任何的伤害。 可眼前,这个被丁逸一指划过的花瓶却是顺着他划过的那条线一分为二,切口平整的仿佛被无比锋利的利器以极快的速度切割开一半。 丁逸手捧着分成两半的花瓶,好奇的观察着切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