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是喷无可喷啊,爽! 后面台上说了什么我基本没听,我一边保持着正经状态,一边又忍不住悄悄去摸奖杯,坐立难安。 湛炀瞥到我的动作,啧了一声,“上次那座奖杯你可没这么在乎。” 我哼哼两声,“这不一样。” 这回心里爽快,还没有负担,更加没有敌人。 湛炀笑了笑,淡淡地道:“放心吧,以后你还会有很多座奖杯。” 这话我爱听,心机鬼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