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这才抬起手,自以为用力地够了一把床头柜,结果床头柜连挪动都没挪一下。 丫的! 我深吸一口气,“宋……” 勉强发出一点声音,却疼得我面部扭曲,头皮发麻,连带着脖子一带都牵连着密密麻麻的疼痛。 我吐了吐舌头,想要把鼻子里的氧气罐给舔掉,这样估计就能触发报警器了。 搞得舌根都酸了,也没能将氧气罐整下来,累得我微微喘气。 外面俩人的声音停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