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的,你当时扎注水猪肉呢! 疼得我咬牙切齿,连挣扎都忘了,当然,只怕挣扎也没有用。 一阵打下去,彻底没回头路可走了,怎么说都得把命交到她手上。 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她撇了撇嘴,拔出注射器,将我扶到边上坐下,然后又去捣鼓一堆瓶瓶罐罐。 我出气多进气少,真以为自己要挂了,靠在椅子上,脑子里嗡嗡嗡地响。 小妖怪,你要是再不来,说不定连我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