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怀了孕的女人都容易多思,一点点香水味都让我心里不安,或许是在哪里沾上的,然而无论我安慰自己多少次,还是觉得不舒服。 起身,走到浴室门口。 哗啦一声拉开玻璃门。 光溜溜的宋祁言:“……” 我将手里的外套扔到他手边的架子上,“谁的香水味?” 他皱了皱眉,拿起外套,放到鼻尖闻了一下,嫌弃地远离,随手扔进了盆里,然后当着我的面,赤条条地继续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