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是穿着军装的宋祁言和一身球衣的上官琛。 “宋宋,你们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同居啊。”我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安慰他,开玩笑来缓和气氛。 走进这里,我才知道宋祁言当年为什么会离开家,不是因为上官琛的死,是那些人以一种强硬的方式打碎了他对生活的所有向往。 男人从后面抱住我,下巴蹭了蹭我的肩膀,长叹一声,“我中二的毛病应该比阿琛更严重,他只是想要自由,我却只想有这一间小房子,有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