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呼在江宇腾后脑勺,他转头瞪我,“干啥?!” 我肩膀上的伤正疼呢,打完就走人,坐在沙发上默默上药。 江宇腾也没少被揍,自觉地拿过棉签,给自己上药,一面还要锲而不舍地叨叨。 “不是,你倒是说说,怎么回事儿?” 我扯开肩上的睡衣,皱着眉往上抹药水,疼得想骂人,越涂心情越差,一把扔开东西。 “宋祁言到底去哪儿了?!”我抓住江宇腾的领口,吓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