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帕子,细致的一点点的为叶朝歌擦拭,又找来干净的亵衣换上。 去妆奁前取了梳子,温柔的为她梳理凌乱的长发。 等打理妥帖,卫韫手捧起叶朝歌的脸,“等你好了,我们就离开这里,去温山,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,远离是是非非,只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好不好?” 刘嬷嬷在门口听到这话,要敲门的手慢慢放了下来,老泪纵横。 也好,离开了也好。 小姐这些年,一直为了旁人活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