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匣子去到桌前,自主研磨,然后铺纸提笔。 昨儿个给母亲的写完了,今儿个写给墨慈的。 写到一半,没有任何预兆的,内室门嘭地打开。 叶朝歌没有心理准备,被吓了一跳,胳膊哆嗦了一下,一滴浓墨霎时滴到了纸上。 写到一半的信,就此毁掉。 但此时此刻,叶朝歌没有心思顾忌信是否被毁,她错愕的望着门口的人。 “你……” 他不是去上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