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他的怀里,墨慈轻轻舒出一口气,如此,够了! 她,满足了。 一直到墨慈睡下,叶辞柏方才离开。 回去后,他便坐在那思索,回想墨慈的反常。 他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何事,但直觉告诉他,这其中,必然是有事发生,如若不然,墨慈不会那般的多愁善感。 可不论是否有事发生,现在结果是已然发生了,去追究并无意义,他眼下要做的,是让墨慈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