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他选择,他自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,留下来陪她。 姝儿说过,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,只有他。 只是,母亲放了狠话,这让他不得不顾忌。 若是以前,母亲的狠话他自不会放在心上,只是这一年来,母亲对他越发的失望,手段也越来越冷酷,所说之言,也从未虚妄过。 母亲的威胁,他毫不怀疑。 他相信,倘若自己半个时辰内没有回去,母亲一定不会再让他进入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