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狠话,祁继仁黑着脸离开了书房。 田伯看看这个,又看看倒在地上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来的叶辞柏,叹了口气,上前将他扶了起来,“孙少爷,您失忆,不记得前尘往事,说出这番话也是情有可原,可是,在不了解事情之前,您说话是不是要想想再说啊?” 叶辞柏借着他的手站起来,揉揉被踹疼的屁、股,不忿道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” 闻言,田伯也想给他一脚了,只是终究忍住了,扶着他到一旁坐下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