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凯的声音很冷，但是身上的动作没停。

苏少强咬着牙，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，他能够看到楚南溪那涨红的脸颊，仿佛无法直视他的目光。

“对不起！秦少！”苏少强咬着牙，才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。

“秦楠差一点就死了……结果呢？我这么长时间的布局，就因为你的一点点失误，就让秦楠逃出生天……你不觉得你该死么？”秦凯的目光突然间阴冷。

苏少强低着脑袋，不敢看他，也不敢看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