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苦逼。

李善幸灾乐祸的笑起来，拿起酒杯说：“那恭喜你荣升副总裁，为了你升职来干一杯。”

白乔撇了他一眼，说：“还是兄弟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李善想都没有想一下就回答了他。

笑话，这个时候要是回答是，那后面肯定是一个大坑，自己又不是傻子，才不会上这个小子的套。

白乔见他这样说，转头看着谢渊，重复刚才的问题。

“是兄弟吗？”
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