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裂开,不过也就疼那么一会儿。” 陈連皱眉,继续询问:“多久一次?” “几个月,或者半年一次,不过每次只要我喝了酒就会缓解。” 原来这就是他喝酒的原因。 “你这个有几年了?” “五六年了。”张大牛道。 五六年?那他岂不是疼了很久,昨晚看他那样,就知道是有多疼。 像大牛这样的男人,能够让他那般痛的,那一定是非常的痛。 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