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,在地上不断扭曲。 忍受痛苦的同时,不断朝着一个方向磕头念念有词,像是祷告什么。 别说是王竹这一些人了。 就是张子文的那些同行,此时脸上都是露出惶恐的神色,纷纷后退。 那男人此时已经像是感觉不到了任何的头痛。 不断在地上磕着头,到最后,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。 直到某一刻,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。 脸上露出一抹振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