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晨不可置否的道:“处身不同,眼界不同,你口中的所谓祸乱,于本座而言,却不过只是一场游戏而已,区别只在于,是不是有趣。” “可恶,你可知道,当年上界有多少人出手,才将他镇压,你这样做,就不怕树敌过多吗?”心知难以对抗,五行山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够说服对方。 可惜,它注定是要失望了。 “树敌?” 江晨满含不屑道:“就凭他们?还不配成为本座的敌人。”说话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