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天下会,步惊云半躺在飞云堂的房顶,怀里抱着一个酒坛,眼神迷离望着月空,“孔慈就要嫁给霜师兄了,为什么?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一个个离我而去!先是继父一家,现在就连孔慈也要离开我。” 举起酒坛,白花花的酒水倾落而下,灌在他的嘴里,也淋在了他的衣服上,高度的烈酒,腥辣非常,喝尽腹中,焦灼心肺,然而,此时此刻的他,对此却没有丝毫的感觉,依然止不住的在仰天狂饮。 “曾几何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