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胆,却又谦虚如是,在下也敬少侠一杯。” 江晨见状,何尝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意图,心道:“原来你们是想把我灌醉,然后好套我的话啊!”当下,他暗运内力一催,已然酒意全无,其实他并非是不能喝酒,只是方才喝得有些急了,这才差点被呛到。 “朱先生客气了,听闻先生乃是状元出身,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,光是这份才学在下便拍马也赶不上。更让江某人佩服的是,先生本为大理人,却来助大宋镇守襄阳,这份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