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不悔似没察觉到程佑天的视线,抿了口茶水,眼角掠过程慕白,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,三分讥诮,四分戏谑。 “你猜,大哥此刻心中是什么滋味?”程慕白轻声问。 云不悔说道,“分明是自己的猎物,眼看到手却被人夺走,你若是猎人,又是什么滋味。” “可这猎物,分明猎人抓到手嫌不够肥,复而放走,过几日,猎人又觉得此猎物口味甚佳,再想捕猎却被人夺走。你说,真猎人是想吃这猎物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