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敢保证:“只收你的玫瑰花。” 桃颜眼睛一眯:“喜欢我吗?” 安意答得很快:“喜欢。” 桃颜:“要什么都给?” 安意哄着:“给呀!” 桃颜一笑,低头。 安意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奇怪的,她从最开始的处处为难踽踽而行,一路走到现在,好像越来越变得放纵自我。 这个放纵,说好听点是恣意潇洒,难听点是不顾后果。 但,那又有什么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