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醒来的时候有种快要活活渴死的感觉,她费力睁开眼,费力张口嘴,最后费了半点力气动了动舌头和喉咙,然而悲催的是就这样她也没发出半点声音。 不过还好,至少眼珠可以转动,鼻子也能通气。她还在床上,余光所及,除了雪白的被子和枕套……额,就是血迹斑斑的被子和枕套。咳,毕竟余光有限,又深陷柔软的床上,除了天花板,也只能看到触手可及的东西了。 攒了一点力气,安意终于咳出了声,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