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容将我带到后院放置木头的一个房间里,里面各种各样的木头看得我眼花缭乱。 我素来怕这些琐碎麻烦,挑东西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原则—— “哪块是最贵最好的。” 司马容笑了笑:“芷嫣姑娘倒不是客气人。” 我何曾同西山主客气过,然则而今换了个身份,还是得扯了个借口糊弄的:“司马先生与我师父关系如此好,与你客气可不就生疏了吗。” 他倒也没多计较,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