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掌控,粉色鱼形船便顺流往下漂。 画魔的眼睛被狐血蒙住了,看不清视野,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溪边,用双手勺了溪水泼洒在自己脸上,好不容易才将狐血冲洗干净。 可当他的视野恢复正常的时候,那里还寻得着云河的身影? “岂有此理!”画魔气急败坏地直跺脚。 云河就像一块鲜香的肥肉,眼巴巴地看着到嘴边的肥肉掉了,不生气才怪。 画魔生气之余,又闻了闻残余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