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若无骨的云河全无知觉地躺在颜少秦怀中,颜少秦感觉到,本来就轻若柳絮的云河此刻又清减了许多,轻如无物。 颜少秦只觉得抱着云河的双手,指间渐渐被又粘又腥的东西浸染。那是血!云河全身的伤口仍血流不止! 颜少秦心痛极了!动作都轻轻的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那个虚弱而沉睡中的人。 只是半个月的时间,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,才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折磨成这样? 云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