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糟糕的是,除了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视野,楚梦白连最引以为傲的嗅觉都失去了。 以平时的楚梦白,就算看不清,闻一闻,也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,身边站着的是什么人。 现在,他失去了所有的能力,如同砧板里待宰的羔羊。 “你是谁……”楚梦白心里很害怕,用沙哑的声音问。 那个女人用银铃般的声音咯咯地笑道:“小白,你真讨厌。以前在课堂的时候,假正经地唤我为导师。平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