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颀长的身躯深深地弯着,而他的头埋在夏琪的颈窝里,看上去就像是在拼命地寻求安全感似的。 夏琪只觉得君谨言这会儿抱着她的双手很紧,那指尖的力道,就像是要穿透她的衣服,嵌进她的骨头中去似的。而且……还带着一份颤意,他的手,是在发抖的。一种发狠似的发抖。 他知道了她受伤的事儿了吗?夏琪想着,连忙抬起手,轻轻地拍了拍君谨言的脊背,像哄孩子似的道,“我没事儿的,只是一点小伤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