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点也不觉得他脏,真正脏的,是那些逼着他喝药的人。”夏琪目光直视着对方,心中第一次对一个人充满着恨意。 这个男人,怎么可以用着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,这样嘲讽的声音来说着那段让谨言痛苦不堪的往事呢?! 那个时候的谨言,又是以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承受着那种屈辱呢?光是想想,就让夏琪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。 白逐云有些怔忡,这样的话,绝对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话,而眼前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