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还是垂着眸子,一言不发,就像是个木头人似的,任由她抓着他的手,任由她不停的问着。 夏琪说了半天,也没见君谨言有什么反应,于是干脆翻身下床,迅速地找了件外套披上,然后找了根皮筋把自己的头发随手一扎,便拉着他的手腕,朝着卧室外走去。 可是他的脚就像是定在原地似的,一动不动。 夏琪叹了口气,再度走回到了君谨言的跟前道,“你手上的伤必须去医院处理一下,否则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