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怎么样了?痛吗?”夏琪问道。 “如果我说痛的话,你会怎么做?”君谨言反问道。 夏琪窒了窒,是啊,就算他真的痛的话,她又能做什么呢? 他抬起没有扎点滴的手,突然就撩开了自己的额发,原本光洁的额头上,有着缝针的痕迹。尽管并不长,而且看得出,医生缝针的技术也很高,缝得很整齐。可是却依然像是一件完美的瓷器,出现了裂痕一般,变成了一种残缺。 “丑吗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