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什么样的表情,又会对我说什么样的话。”这十年的岁月,对于他来说的漫长,是她远远没办法体会的。 而唯一让他坚持下来的,就是她会属于他的这个事实。 只要十年一过,她就会完完全全是他的,他一直这样想着,然后这样地挨着。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镇南关,灼热而有力。 明明知道该抽出手,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,似依恋、似警告,又似乞求,让她一动都动不了。 “琪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