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东西到底藏哪儿了。”苏竹漪眉头拧起,对那滑不溜秋的息壤可是气得不行。 钻哪儿不好,钻她嘴里,现在根本抓不出来。 或许是想到息壤太生气,苏竹漪眼神凌厉,那张太过明媚的脸因为毫不掩饰的怒容变得盛气凌人,像是燃烧的火,带刺的花。 可秦江澜知道,她做出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还是因为有点儿怕了。 他没揭穿她。 只是将她有些冰凉的手握紧,放在了